“是不是很累?”她语气有些心疼的味道。
卫致微微一笑,展开手臂,江晚月抱住他:“我给你充电。”
卫致抱紧了她:“嗯。”
她和卫致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了,在换届以前,他虽然工作辛苦,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每天回家都像被抽干灵魂一样。
江晚月还是忍不住问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利?”
卫致没作声,隔了一会儿,才说:“怎么会…”
江晚月松开他,双手拖住他的下巴,紧紧盯着他:“和我说实话”
“真的没有。”他扯唇笑笑。
江晚月也没强求。卫致的性格硬,有事儿都自己担着,其实她也明白,就算打听清楚,也解决不了任何卫致工作上的问题,回家本来就是开心的,在家还问工作上的烦心事,回家也烦,索性就不问。
他们俩本就不是一个领域的人,她给不了建议,也没办法帮他忙,卫致从不会把负能量带给她。
“那抱抱”她笑得灿烂。
“嗯”他又抱住了她。他那声放松的轻声喟叹,听得江晚月一阵心软。
…………
上次捐赠事宜结束后,她的工作并不算完全了结,虽然她和卫致都知道,这次的慈善壮举,只是在做样子,但做样子…得做全套。
她还是要去各个农村小学交流慰问,还上了几节基础美术课。
这次“壮举”名声在外,吸引了实验中学的校长邀请她去学校给美术特长生开讲座。
也真是凑巧,如果不是被邀请,她都不知道,这位实验中学的女校长,和她一样,是市委家属,她是秘书长的老婆,那位…是号的老婆。
在号没有上来前,她在正德街小学当校长,后来…
一跃多级,直接上来做了a市排名第二(以前是乐美中学第二,现在乐美的成绩已经超过了实验)高级中学的校长。
这位女校长甚至没有读过大学,她的本科文凭是a大函授的,工作能力不详,只知道,今年评上了高级职称。
江晚月只和她打了一次交道,就被恶心得够呛。
江晚月出生底层,最不喜欢用有色眼镜看人,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磁场不讲道理。
如果是以前,江晚月哪里管对面是号的老婆,这婆娘就算是宇宙第一夫人,她不喜欢,也绝不会放在眼里,不爽,当场就直接拒绝开讲座的邀请!
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卫致。
她怕得罪了号的老婆,怕这个死婆娘去给卫致的顶头上司吹耳旁风,担心别人背后给卫致穿小鞋。
所以,哪怕一千个恶心,一万个不愿意,她还是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个她最厌烦的,无用功形式主义讲座。
这个骚婆娘叫靳晓芳,今年五十,没几年退休了。孙子都八岁的老女人,举手投足间,都藏不住“骚味”。她高开叉的粉旗袍开到了大腿根,咧嘴笑得时候,能看到牙龈,所有中老年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点情色味道。
这是老男人绝对会喜欢的“风韵犹存”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