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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鞍躺在沙发上平复了会呼吸,偏头看着旁边坐着的男人,“你……”
他转过头,看着她。
四目相对,孟鞍抿了抿唇,“你想摸可以摸,但是我今天……”生理期还在。
她还没说完,他快速打断了她,“不用。”
他理智已经回笼,也明白刚才有些失控。完全不能用不小心碰到来解释,分别在即,这种时刻他不能、也不该对她做什么。
也许是冲动过后的冷静,两人都安静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半晌,孟鞍也坐了起来,问,“你明天几点的车?”
“早上八点。”
“到了告诉我一声。”
他应了,“好。”
他侧眸看她一眼,她长发散在身侧,红唇饱满,脸颊上淡淡的粉,他收回目光,沉默几秒,说,“我该走了。”
孟鞍也站起来,像之前几次一样开门去送他,他回过头看已经走出来的她,对她微微一笑,“不要再送了。”
孟鞍没再往前,她头脑和身体似乎还未恢复宁静,也没开口说什么,他回身抱了抱她,低声道,“再见,孟鞍。”
他离开后,整间屋子恢复安静,孟鞍脑中有片刻空茫,转身看见茶几上他送的望远镜,黑色镜身上的银天鹅标志闪烁着微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