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忽略北静太妃的小动作,安然回道:“近日俗务缠身,未向母亲请安,这是孩儿的过错,还望母亲责罚。”
北静太妃:“。”
虽说眼前少年此时毕恭毕敬,但话里话外的都是尊卑有序,让北静太妃心中一点儿都不喜。
真要是讲理,作甚还要欺负她。
这会儿,北静太妃倒是有些怀念以往那个闯天闯地的猴头,更想眼前的少年言语轻挑的唤自己莞儿。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挑眉喝道:“俗务?我看你是贪图享乐而不自拔了。”
哼,府里进了新人,这是觉得自己不如她们年轻,她们娇嫩,嫌弃了她啊!
水溶见北静太妃恼了,心知不可闹的太过,于是乎起身走上前,挨着北静太妃落座,说道:“这不是母亲嫌弃,孩儿便不好打扰,怎能怪到孩儿的头上来。”
说起来,以往他来的时候,北静太妃那可是嫌弃她,话里话外都是赶他走,眼下如她所愿,水溶不来打扰,反倒是怪罪起他来。
“我多咱嫌弃你了。”
北静太妃闻言,顿时气恼,挑着眉怒喝一声,啐道:“我若是嫌弃你,犯得着让你欺负,你倒是好,成天窝在温柔乡,怕是把我都给忘了。”
说起这事来,北静太妃也委屈啊,这猴儿欺负她的时候倒是厚脸皮,自己不过是说他两句,便三天两头的见不着人。
“哦莞儿这是吃醋了吧!”
瞧着丽人那羞恼的模样,水溶揽着丽人那丰腴的腰肢,抬手便捏着北静太妃那柔腻的下颌,轻笑着打趣起来。
这满满的醋歪劲,真是酸。
北静太妃玉颜熏红,两弯长长的眼睫颤动,羞恼道:“你唔!”
话音刚落,少年便凑上前来,那熟稔的气息迎面而来,不由的让北静太妃芳心颤动,抬着的素手渐渐落下,美眸阖上,任由少年轻薄着。
以这猴儿的脾性,估摸着自己要是犟着,没准转身就走。
不大一会儿,北静太妃娇躯酥软,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垂眸看了一眼那怡然自得的少年,芳心暗啐了一声,忍不住的挤兑道:“你不是讲尊卑,这会子在作甚。”
哼,先前不是一本正经的,才一会儿便旧态萌发,好色如命的小子。
“那我走。”水溶抬眸看了一眼艳丽的北静太妃,挑眉道。
北静太妃闻言心头便涌上一股火气,身前起伏不定,怒喝道:“你有种就走,走了以后就别来宁安堂。”
这时撒手就走,闹什么闹,真是天生克她的猴子。
水溶轻笑一声,凝视着丽人那张艳丽的玉颜,起身挑了挑那柔腻的下颌,说道:“逗你玩呢,我可是时时刻刻的想着莞儿。”
北静太妃美眸盈盈的看向少年,见其手儿探着束带,芳心一颤,秀丽的眼睫敛了敛,啐道:“你这话说的心里不亏。”
想她?若不是自己遣人去喊,怕这猴儿还不会来。
水溶不以为意,将北静太妃那华丽的裙裳堆了起来,旋即抬眸若有所指的看向北静太妃,其意不言而明。
北静太妃对上少年那双戏谑的眼神,芳心羞臊,偏过螓首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