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家里布置完,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我很想找谁分享,可我从来都只有一个人。
爸妈无所谓我考上什么大学,无所谓我住在哪里,更不在意我在干什么。
我从小就被丢给保姆陶燕带大,如果只能选一个人,我想去告诉她。
但我还没见到她,就被人拦住了。
陶燕的儿子,陶雄。
我和陶雄站在没有监控的胡同巷子里。
陶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发出不屑的笑声:
“小白脸,你的东西自小就是我的!”
“她是我的女朋友。”
“装什么,温媛只不过是个有钱就能睡的婊子。”
“你再说一遍。”
“我说,温媛就是个有钱就能睡的婊子。”
“你放屁。”
我给了陶雄一拳。
陶雄一定是疯了。
他失控一样的把我往死里打。
直到被他打趴在地上,我才意识到,这男人是一个疯子。
结实的、凌厉的、不带一点力度控制的拳头砸在我的身上。
痛。
我看着被甩到一边的手机,手机铃声在响。
是我给温媛设置的特殊铃声。
温媛一定等急了。
真的好抱歉,媛媛,今年好像又要你一个人过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