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黎晚就好了。”别叫我晚晚。
这声晚晚和那个人说的一点都不像。
“黎晚,那天你为何出手伤人,你可知她大病初愈,凡人之躯禁不住打。”
她大病初愈,那我呢?
从鬼门关走一趟回来还真让我看清了殷长弃。
现在的他太自私,虚伪,变得我已经快不认识他了。
“殷长弃,你担心过我吗,在我为你取心头血生命垂危那一刻你担心吗?”
他沉默。
是了,我不应该抱有期望。
“你只知道她受伤了,那关于我的一切你又了解多少呢?”
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又在奢求什么。
这么多天我已经看淡了。
殷长弃根本不记得从前,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我。
既然如此,我还不如不提。
我不再等他的回答:“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我闭眼假寐,不敢看他。
他终究还是离开了。
我的心脏微微一痛,我知道我不应该在乎,但是这一次我却控制不住了。
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为了练习御剑飞行,常常从半空中摔下,我那时疼得走不动路,他就会把衣服披在我身上,背着我回家。他说他是我的守护者,一辈子的守护者。
现在他食言了。
大骗子,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
我爹让我这段时间好生修养,所以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没有了虞眠眠隔三差五的骚扰还有殷长弃那张臭脸我倒是乐得清净。
就放任那对狗男女如愿以偿的在一起腻歪。
这一晃过了几天,不知哪来的女弟子闯入向我禀报:“师姐,不好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