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告诉你的?”
“小白告诉我的。”
“你是周狗师吗,小白还能跟你沟通。”楚颂听他说话的语气,就能猜到他喝了酒,她语气平静,“喝醉了好好休息吧,醉了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她甚至没有说他们已经分开了,就直接挂断了通话。
楚颂放下手机后,深呼吸。
酒吧灯光昏暗,音乐躁动,舞池里人头涌动,梁真发泄完情绪后,就带着酒杯挤进人群中去,姜自恒也被她拖走了。
喻宁靠在楚颂的肩膀上,因为嘈杂,只能大声:“说起来,你这一次恋爱,完全没把那位周律师带给我们看看。”
楚颂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也没跟他去见过他朋友。”
“所以,你们分手没有具体的原因?”
“什么叫具体的原因。”
喻宁举例:“比如说,出轨,利益……”
楚颂笑:“我们是因为不合适,再继续在一起,两人都会很累。”
她还记得那天她流的泪,也记得那种失望、难过和难堪,她害怕一个人,所以死死地抓住了周其均,想从他身上得到能让她熬过痛苦的爱。
就像去年,她接班即将破产的福兴,前途未卜,迷茫混乱,她也抓住他,让他陪她同行。
“其实我跟他半斤八两,没什么好讲的,没有原则性的错误,也分不出谁对谁错,他有他的想法,我也有我的坚持,路不同,就各走一边就好了。”
“之前姜自恒想all创业,你不愿意,也分开了,那现在呢?他不创业了,估计还能给你打工,有没有复合的打算?”
楚颂很坚定:“不可能,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你发现一个巧合了没?”喻宁暧昧地眨眨眼。
“什么呢?”楚颂手痒,捏了下喻宁的脸蛋。
“姜自恒,姜是江,那个周律师姓周,是舟,都跟你的船厂很搭。”
“那他们俩岂不是更搭?”
两人都笑了起来。
楚颂带着喻宁打车回家。
喻宁喝了点酒,不知道醉没醉,反正自己爬上她家的楼梯,是有点困难。
楚颂只能再扶着她,吭哧吭哧上楼。
薛姨正满身火气,等着喻宁回来,听到敲门声,冷着脸猛地打开门,正要发飙,又瞬间变脸:“小颂呀,喝不喝鱼丸汤,伊姨煮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