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提点这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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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楼传信,贺大人是兵部尚书。
我把这事告诉了皇后,王夫人与兵部尚书有染,与户部,吏部夫人来往甚密。
并提醒皇后留意身边亲近之人,恐有变故。
想必以皇后的手段和心思,很快能查出端倪。
皇后只差人送了一套衣裙与我,里边夹着桓王的供词。
供词上说。
平威将军忠勇,于是只联合了副将,副将利用将军的信任,下毒在酒中,使将军旧疾复发而死。
将军之子年幼,副将就可以暂领兵权。
我记得父亲说,那副将被皇帝随便安了个办事不力的名头处死。
现在的平威将军是他的儿子秦臻。
想来他并不知道父亲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若是能拉拢他,那必是一大助力。
我戴着纱帽,敲响了秦家的门。
秦臻宽肩细腰,高大英武,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他细细打量我,疑惑的道。「姑娘说有一份大礼赠我,不知道姑娘是何人?」
我摘下纱帽,露出真容,他怔了怔神。
「郡主」
「将军坐吧,我今日来,并无恶意。」
他缓缓坐下,替我斟茶。
「将军可知你父亲是为何亡故?」
他眼中一丝寒光闪过。
「我父亲是旧疾复发,年老体衰而亡。」
「那你可记得他的副将是为何而死?」
「办事不力,赐死。」
「将军刚走没几天,副将就死了,不觉得蹊跷?」
「有话便直说吧。」
「我也是机缘巧合,得到一份证词,上面说明了你父亲的死因。是副将同桓王谋反,副将下毒杀了你的父亲,以夺兵权。皇上不愿事情闹大,便只处死了几人。」
我把老桓王的亲笔证词,递给他。
他粗大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接过薄薄的旧纸张,细细地看每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