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是真狗啊!风傲晴!
人也不等他,没心没肺地蹦着就走了。
哪个大家仕女是那样走路的?
哪个大家仕女是那样笑的?
哪个大家仕女是那样粗着嗓子叫喊的?
哪个大家仕女是那样撸着袖子搅着锅里的粥,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与身段。
她何时练过武?那样的肌骨与原来的截然不同。
是啊,像她说的,太久了,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好像自她怀上星宝与月宝就再也没有碰过她。
四年多了。
想着想着,心里有了愧疚。
回去时,蔚泽正在廊下转圈圈,着急怎么人还不出来。
蔚泽怕出事,不相信那些解差,自己要求守夜,昹州于莫北渊实在太危险了。
晚上雨也停了,大家吃得饱,衣也烤干了,又有瓦遮头,睡得都很香,没有人知道他们三人出去过。
回到睡觉的地方一看,油布就只剩下那么一块地方,两个倒是可以躺下的,只是要紧挨着,这就有点尴尬了。
大家本来就横七竖八的,刚才两人离开,大家翻的翻身、挪的挪,地方就变了。
也不能坐着,两人就只能躺了上去。
莫北渊不知为何,有些睡不着,却又不敢翻身,怕扰了风傲晴。
他侧脸看看风傲晴,她睡眠好得不得了,已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