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季言礼低头,鞋底碾在一片飘到脚底的落叶上,轻声:“嗯,不用考虑其它任何事情。”
“不惜一切代?价。”季言礼淡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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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正常笔录,沈卿很快便从问询室出来。
出来时没?看到季言礼,只有等在走廊的段浩。
段浩上前一步,把沈卿随身带的东西递给她:“老板在二楼,问警方一些事情。”
沈卿点点头,接过自己?的包,收好东西背在身上的时候又问:“他?。。。你们受伤了吗?”
段浩正在听副手说话,闻言回头,听清沈卿的问话后,回答:“主要袭击的人都在站台,外面当时没?有那么乱,还有到位的安保。”
“我和老板都没?事。”段浩说。
站在沈卿身边的女律师感觉到沈卿松了一口气。
女律师目光恍然,从沈卿身上移开,不自觉地看了眼从楼梯口方向走来的人。
男人一身灰色的冲锋衣,身影高?挺。
这位女律师在季家集团下一个?分公司做法律顾问,这几天正巧在日内瓦出差。
两个?小时前接到上司的电话,让她赶到近郊的警察局,帮大?老板处理一些事情。
等到了警局,看到段浩,才知道上司说的“大?老板”是真的“大?老板”。
看到季言礼和沈卿之间话不多,她还以为和外界的传闻一样,这场季沈两家的联姻应该是要走到尽头了。
可是无论是季言礼交代?她的话,还是刚沈卿松的那口气,又让她此刻产生了怀疑。
这两人的关系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不好。
女律师低低垂眼,轻耸了一下肩。
算了,老板的事也不是她能?看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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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了隔壁小镇,只能?回日内瓦继续呆着。
因为上午那一遭,无论是季言礼还是沈卿都不想再住酒店了。
季家在各个?地方都有房产,日内瓦也不例外。
近郊的一个?庄园,请了当地的安保把守。
林洋就在离得不远的奥地利,听到这事,买了票,下午就赶到了日内瓦。
日内瓦本地的一个?小酒馆。
不远处的台子上,抱着吉他?的歌手在哼一首北欧的民?谣。
“这地方确实难找。”林洋抽了椅子在卡座上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