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脑一片浆糊,隐隐作痛。
片刻男人推门而进。
我将手机放在一旁,抬头看向他。
沈凌白立在病床前,“有不适的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你的佛珠怎么回事?”
男人见我又提了一次,目光落在了柜子上的手机。
他静默片刻。
“在得知你病危的时候不小心扯断的。”
我不意外地继续问:“珠子呢?”
“在家里。”
我又随意一问: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沈凌白身形一顿,沉默地要比刚才久许多。
我本以为我们这个圈子的人早已是久经沙场,从小到大就有不少人喜欢我。
不过大部分人都是奔着我莫家豪门去的。
我又不禁纳闷为什么会喜欢我。
蓦地,脸被触碰。
我神情微怔。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眼下的痣。
他眼底清泠又淡洁,只是凝视着我。
这一刻,他依旧是高风亮节不染纤尘的圣洁佛子。
随后沈凌白垂下了头,语气暧昧亲昵:
“快快好起来,我亲口跟你说。”
我心里顿时慢了一拍。
不对,他分明是会勾引人的狐狸。
12。
这段时间里,莫雪嫣作为重大嫌疑人一直被关在拘禁所里。
但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定罪,也只能是耗着。
期间沈凌白的人去过几次。
女人死不招供,甚至还诅咒我一辈子瘫在床上。
但是她不知道她精心找到的一处悬崖,枝干众多,而也正是这些枝干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