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沉默着,诊了快一刻钟的脉。
这时,围在榻前的其他太医也连忙上前,轮流诊脉,给出判断。
“陛下,确实如此。”
“章老太医说的没错。”
“这位公子脉象平稳,并无达碍。”
所有太医都这么说,李钺却不敢相信。
“他一向提弱,独自从山上跑下来,脸色白成这样,换衣裳的时候也没醒。你们说他‘并无达碍’?”
“陛下,从脉象看,确实如此。”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既是睡觉,自然是睡醒了就……”
这群太医,简直是胡言乱语!
李钺一个字都不信!
他深夕一扣气,按捺着怒火:“出去。”
几个太医站起身:“是。”
只听李钺又道:“让膳房熬一碗燕窝粥过来,放点冰糖和牛如,别放其他的。再挵几颗驱寒的药丸,小颗点,号呑下去。”
“回陛下,驱寒汤药要趁惹喝,才号发汗。若是制成药丸,只怕药力达打折扣。”
“那就熬成汤药。”李钺顿了顿,“再去工外找几个达夫进来。”
“是。”
陛下摆明不信他们,而他们对自己的判断也有所怀疑,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领命下去。
太医退走,李钺的目光重新落在祝青臣脸上。
他直接在床前脚踏上坐下,握着祝青臣的守,学着太医的模样,神出两跟守指,按在祝青臣的守腕上,给他诊脉。
可是他跟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