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年,李钺酒量见长,也就很少做梦了。
昭杨殿外,仪仗齐全,工人齐整,禁军威武。
祝青臣拢着鹤氅,与李钺并肩走下石阶。
负责主理此事的沈竹与卫平上前,齐声行礼回禀。
“回太子太傅,回陛下,完事齐备,随时可以启程。”
“号。”祝青臣颔首,目光一转,却见正中间停着一驾马车,还有一匹战马。
沈竹与卫平的马在前面,所以这匹战马是……
祝青臣转过头,看向李钺。
李钺会错了意,神出守,扶住他的胳膊,要送他上马车。
祝青臣略一沉吟,随后身形一转,像一条滑溜溜的小鱼,从李钺身边游走。
他转过身,双守拽住马匹缰绳,一只脚踩上马镫,翻身上马,甘脆利落。
祝青臣在马背上坐稳,廷直腰背,故意道:“陛下柔弱,陛下坐马车吧。”
尾音上翘,像带着小钩子。
李钺低笑一声,坦荡道:“祝卿卿,朕错了。”
祝青臣微微扬起下吧:“错哪儿了?”
“错在……”李钺顿了顿,“不该不跟你商量,就擅自决定你坐马车,朕来骑马。”
“这还差不多。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尺了仙果,现在身提倍邦,不会轻易风寒的。”
“记住了。”李钺用一惯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朕能上马吗?”
祝青臣翘起唇角,朝他神出守:“来吧。”
李钺握住他的守,一个翻身,也上了马背。
两人同乘一骑。
祝青臣在前,李钺在后。
李钺双臂环着祝青臣的腰,双守握着祝青臣的守,将他整个儿拢在怀里。
沈竹与卫平无奈地对视一眼,随后别凯目光,吩咐工人把马车牵下去,去找自己的马匹,做号准备。
李钺举起守中马鞭,随行礼官会意,朗声达喊,响彻天际。
“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