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身的老骨头,若真是惹毛了顾庭风,被揍一顿的话,讨不了好。
饭后,宴清霜坐在屋里绣帕子。
见床头柜子上的油灯的烛光有些暗淡了,起身往灯碗里倒了些油,再把灯芯挑了一下,等油灯亮起来再继续绣。
顾庭风从外面回来见夫郎又在晚上动针线,眉峰不自觉的皱起。
“不是说过晚上不许再做绣活了吗?怎么又继续了?”
宴清霜见他回来,抬起头笑了一下,说道:
“不碍事,反正闲着也没事做,而且这条帕子已经绣了好几天了,早些绣完你回头在山里流汗的时候就擦擦。”
顾庭风走过去见他已经快收尾了,便不再阻拦他,帮他把油灯凑近了些。
“晚上伤眼睛,以后不许了。”
宴清霜咬断线头,说:“好,我知道了,这不是你和大壮他们喂鱼去了吗?我一个人没事做,就拿出来绣了一下。”
“那我现在回来了,”顾庭风挑眉看了一下夫郎,脸上打什么注意显而易见,“夫郎有事做了。”
宴清霜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问他:“什么事?”
顾庭风接过他手里的针线放在木柜上,大掌缓缓下移,双手轻轻的揉捏了一下夫郎的细腰。
“就这个事,夫郎做不做?”
宴清霜轻笑一声,“那我要是不做呢?”
顾庭风听后顿时蔫了,大狗似的埋进夫郎温热的颈窝里,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清竹淡香。
最后有些难耐的喘了一口粗气,手还是不老实的揉着。
“去床上,”宴清霜不再逗他,小声道:“别在这里。”
最近相公属实有些过分了,上次饭还没吃就急得不行,最后连床都没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