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姜静媃问:“出门?”
“正是。”
“敢问出门做什么?”
苏绾不解:“姜姑娘到底有何事?”
姜静媃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喊住她,但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必须拖住她脚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我有个不情之请。”
“请说。”
“前两日见陆姑娘在看游记,而我。你也知道,我平日闲得慌,陆姑娘可否将游记借与我看看?”
“自是可以。”
苏绾转头吩咐云苓:“你去书房把那本游记取来,我在这等你。”
“是。”
云苓去了。
姜静媃又问:“陆姑娘要去哪?”
苏绾略微不喜:“姜姑娘,此前我跟你说的话希望姜姑娘能听进一二。另外,打探他人私事可不是君子所为。”
“陆姑娘误会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
“姜姑娘,”这时,云苓抱着书跑出来,交给她:“这是我们姑娘最喜欢看的游记,看完可要记得还才好。”
“当然。”
姜静媃连连点头,张口还想再说什么,可苏绾没给她机会,径直带着云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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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静媃沏茶回屋,总有些心神不宁。她坐在桌边,使劲回想此前脑子里闪过的那点东西是什么。
紫莺说高四爷会给陆安荀一个教训,会是什么教训呢?陆安荀人在开羊镇,况且论武力,高四爷是奈何不了陆安荀的。
除非。
姜静媃心下一惊。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以高四爷的性子,极有可能会做出那般下作之事。
她焦急地等了许久,直到午时苏绾也还未回,姜静媃等不下去了。
她猛地起身,大喊:“紫莺。”
紫莺被她吓得大跳,蹙眉正欲发火,就听姜静媃道:“紫莺,你想不想快些立功?”
“何意?”
“我想到如何引诱陆大人的法子了,你现在速速去备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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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荀坐镇开羊镇,因开羊镇的田地兼并最为严重,他直接将公堂开在了简陋的观音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