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也不紧不慢走上前,与他对视:“县令大人上任,草民未能前去拜访,正好今日去县衙喝喝茶。”
陆安荀笑了笑,挥手:“押他回去!”
“你们谁敢!”
四爷站在那,不怒自威。
陆安荀上前就是一脚踹:“老子捉人,你还敢在我面前嚣张!”
陆安荀的拳脚功夫可不是绣花枕头,这一脚踹得结结实实,疼得四爷龇牙咧嘴。
“押他回去!”
陆安荀再次吩咐。
“是!”
卫峰上前来,猛地将四爷胳膊往后拧,又疼得四爷差点飙泪。
“你给老子等着!这一脚我让你拿命还!”
他嚣张道。
“很抱歉,你恐怕没机会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陆安荀甩出一张路上匆忙写的抓捕令:“高家四爷高元盛私藏兵器欲图造反,乃死罪,按律当斩。”
四爷瞪大眼睛:“你放屁!老子何来私藏兵器?”
“不必狡辩,你藏在城外仓库的兵器,本官早已派人收缴。路过街上时,全津阳县的百姓瞧见了,人人皆知你是反贼。”
闻言,四爷大怒:“陆安荀,你卑鄙小人!竟敢诬陷我!”
陆安荀勾唇,凑过去懒懒道:“四爷,说话要讲证据啊,不然就是毁谤朝廷命官。”
话落,他大喝:“带走!”
而此时,典当行内,高元舟不动如山坐在椅子上。
有人匆匆进来在他耳边禀报,他听后,顿时面色大惊。
“私藏兵器?”
“是,原以为陆县令是为那批货来,没想到是别的原因。”
高元舟起身徘徊两步,沉声问:“老四真私藏兵器了?”
“大爷,四爷是什么性子,虽莽了点,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四爷清楚,又怎么敢私藏兵器?”
闻言,高元舟猛地拍桌:“好个陆安荀!居然来这一招!”
私藏兵器可是谋反重罪,查证属实可先斩后奏,这罪名跟抢劫就不能同日而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