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禾:[知道了。]
祝星禾:[不止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那种滋味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梁姵琪:[我懂。]
梁姵琪:[昨晚做了几次?]
祝星禾:[五次。]
梁姵琪:[牛哇!]
梁姵琪:[你没坏吧?]
祝星禾:[他才舍不得把我弄-坏呢。]
梁姵琪:[嘁,臭情侣!]
梁姵琪:[红包]
祝星禾:[?]
梁姵琪:[恭喜你长大成人。]
祝星禾:[谢谢女王爱心]
梁姵琪:[等你来学校我们再细聊。]
祝星禾:[等等,我有个问题要请教你。]
梁姵琪:[?]
祝星禾:[小说里写攻受第一次,第二天受都会发烧,为什么我没发烧?]
梁姵琪:[翻白眼]
梁姵琪:[你老公戴小雨伞了吗?]
祝星禾:[戴了。]
梁姵琪:[每次都戴了吗?]
祝星禾:[应该……是吧。]
梁姵琪:[你老公是个有男徳的好老公。]
梁姵琪:[因为他没有內蛇你,所以你才没有发烧,懂?]
祝星禾:[喔喔。]
祝星禾:[再见]
梁姵琪:[叹气]
洗漱完,祝星禾从衣柜里挑了件蓝白格长袖衬衫换上,竖领刚好可以遮住他脖子上的草莓印。下身搭一条黑色五分裤,腿上没什么好遮的。
去到厨房,李如深刚好把粥盛出来,他俩一人一碗,搭配一盘烤得焦焦脆脆的吐司。
祝星禾是真的饿了,一碗粥下肚才想起昨天刚说过不会吃一粒米,然而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