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云州校尉……”
“今年的云州竟然能一反常态,将这寒冬试炼给拿下了!”时至此时,想到此事宋义还是会忍不住震惊,“还有那云州校尉,明明就是个少年郎,竟然能带着云州大营拿下试炼,而且面对着咄咄逼人的锦州兵甚至是林默本人时,丝毫不惧……”
“是啊!”
“这云州校尉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噫!前几天哥几个还瞧不上这云州校尉哩!”
“是啊!作为一州校尉,扣扣搜搜,给兄弟们连个买酒钱都不舍得赏赐一点儿,真是吝啬啊!”
“是啊……”
“不,不不不!”宋义连连摆手,“我想我们都看错了这个人……我们小视了云州大营,我们错看了这云州校尉!”
“大哥的意思是?”
“此人要本事有本事,要胆识有胆识,又仪表堂堂身姿魁梧……”宋义说道:“你们觉得这样的人会是寻常人吗?”
“是啊,照大哥这么一说,还真的是啊!”
“嘶……”
“来吧,再喝一杯……”
“来!”
……
“明天天亮了之后我去好好拜访一下这位英俊的少年将军,不论能不能拉进他对我们的好感,最起码不能让他讨厌我们啊!”宋义说道。
“是,大哥说的是……”
“嗨!”宋义突然摆摆手,“明日的拜访属于明日,今天我们便先一醉方休!”
“是!”
“来干!”
“来干……”
响亮的碰杯声不住响起,三人的情感与房中的气氛像灼灼跳动的烈焰一般,温温跳跃,扶摇上升。
……
煌煌明月当空挂起,映照着人间大地几家欢喜几家愁,与宋义三人连斟连饮的快活不同,云山镇东面的锦州院落又是另一番景象。
月色似乎被云彩的一角挡住了一点儿,刚好遮住了应当照耀锦州院落的那一方月光,于是令锦州院落看上去阴森灰暗,无尽的沉郁压的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