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林默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陈武还在推测王生的死因。
“不要再吵了!”
就在此时,锦州兵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让我来代表兄弟们说两句!”
锦州部众寻声一望,原来是带领着大家冲击云山院落的那个壮汉,此人在锦州兵中极有威信,锦州兵纷纷噤声。
“你算个老几啊你!”
“就是……”
云州兵却不买他的账,继续叫骂起来。
陈武摆摆手,示意云州兵暂时噤声,怒气冲冲的云州兵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你有什么话说!”陈武目光轻蔑,神情倨傲着。
哼——
锦州壮汉显示冷哼一声,随后便开始了自己不紧不慢的讲述,“贵将军作为云州将军,竟然杀害我锦州的兵士,这是以大欺小,现在既然东窗事发,又躲起来不肯直面我等,而只是将你们这些人退出来当作挡箭牌,这是懦弱无能,我等在这里叫骂半天,却不见你家将军,这怎么能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态度,这是愚钝无知,我们空耗在这里废嘴皮子,最终得罪的是锦州大营上上下下所有的将士,而这是不识时务!”
“好!”
听完锦州壮汉如此一说,锦州兵纷纷呐喊一声。
……
嘶——
与此同时,站在锦州兵旁边却与锦州兵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的官军头目再一次倒吸凉气,望见北境中两州兵马如此针尖对麦芒,头目真怕两方人马一时血气上涌,然后拼杀起来,那样的话不管最终结局如何,自己都一定会受牵连,往小了说便是饭碗不保,往大了说便是脑袋搬家……
此时官军头目的身后还站在两个人,这是一众官军由于胆战心惊走了一批之后留下来的最为忠心之人。
“大人……我们……”
“远远观望,然后祈祷林将军赶快来吧!”头目说道:“都是些刀尖上舔血的将兵,真要是打起来了我们怎么能拦得住啊!”
“唉……”
“我不是叫你们走了吗,你们怎么不走啊!”
“我们要是走了,只留下您一个人在这儿,那能行吗……”
“好兄弟,等我们熬过这事儿!以后有福同享!”
“嗯,大人,我们听你的就好……”
“好……万一此次失误上头追查下来,掉脑袋的时候也肯定只有我一人……”
“大人,别这么说……”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