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看懂了,眼底浮起真切的笑意。
鼻息慢慢拂过她唇角。
药坊的门终于开了。
钟薏身子藏在门后,只探出一个脑袋:“怎么了?”
王秋里撑着伞站在门外,想往屋里看几眼,又觉得唐突,满脸担忧,“我走到一半才?想到一件事……”
他压低了声?音,“你门口没写?牌匾,他怎么认得出来这就是药坊?”
她顿了片刻:“……许是闻到了药味。”
“要不要我帮忙?”
话音刚落,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一分。
钟薏心跳加快,语速却平静,“没事,他还没醒。我已经?包扎完了,晚上会锁门的。你不用担心。”
身后的卫昭闭目靠在她颈窝,听着,笑了。
王秋里看她神色无异,也不好多问:“那?你早些歇,我明日再来。”
“好。”
她点头。
他转了两步,忽又回头:“那?个。。。。。。”
脊背上忽然?落下?一只手?——
一只男人的手?,从她光裸后颈那?一小节微突的骨节起,缓慢地、毫不避讳地贴着脊柱下?滑,带着一点压下?去?的力道,最终停在她的腰窝。
“嗯?”
钟薏尾椎骨抖了一下?,却没有动。
“。。。。。。生辰快乐。”
王秋里说完,不敢再看她,红着脸匆匆跑开。
她心口一凉。
门缓缓合上。
灯影顿时沉下?去?。
她还来不及转身,整个人便被死死摁在门板上,撞得肩骨发疼。
身后的人睁开眼,眼白泛着病态的血丝,眸色里裹着浓黑。
赤裸的身躯紧紧贴住她的脊背,亲密无间地将她整个人封死在门与怀抱之间。
“漪漪撒谎的样子还是这么可?爱。”
热气扑在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