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一个角度,不去谈囚笼,不去谈它失去了自?由,而是将重点落在了“灵鸟得到的一切”上。
她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
这真?的不是错的吗?
她无?法当面反驳。
卫昭看着?她怔忡的侧脸,唇角弯了弯,没说话?,指尖伸过去,慢慢地拭去她唇边残留的荔枝汁。
将指头送进自?己嘴里?,含着?吮了。
苍梧郡的荔枝,太甜。
不过他很喜欢。
钟薏对他这般的亲昵动作已经习以为常,眉头纠在一起,还沉浸在故事中?。
他眼色幽沉下来,忽然握住她垂放在身侧的手腕,缓缓带到自?己脸上。
她微愣了一下,便看见他闭着?眼,轻轻地,把她的手掌贴上自?己的眉心——
像一场荒唐又虔诚的朝拜。
她手指间还带着?淡淡的荔枝汁,他却像是吻什么神物一样,一点点捧着?,捧得小心、又病态。
轻轻侧头,呼吸落在她掌心,温热、潮湿。
然后他睁眼,盯着?她的眼睛,将那?只手送到唇边,低头含了进去。
指节、指腹,连带着?骨缝间的细嫩皮肉,全被他一点点吞进嘴里?,像是要慢慢拆开、融进自?己身体里?。
钟薏下意识用力,摁住他不安分的舌头。
男人低低轻喘一声,顺势咬了两下,吮得她骨节发麻、指根发红。
“不过是个寓言,”他含着?她指尖,舌还在缓慢地卷舔,“世事千奇百种,世人见解各不相同,薏薏聪慧——”
“何必拘泥于此?”
他吐出被舔得一塌糊涂的手,声音听起来格外蛊惑:“何不……让我给你讲个更有趣的故事?”
“一边做一边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