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都被烫到了。
而这时,那条鞭痕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泛出红肿来,隐隐有些破皮的迹象。
她赶忙取出药膏,帮她一点点涂抹上。
林燕然哎哟哎哟地不住叫唤。
叫的有琴明月心慌意乱。
一颗心像是荡秋千一样,一会儿上,一会儿下。
她又不能以身代之,又不会安慰人,憋了半晌,才道:“此前你替朕挡了那刀,怎么没见你这般喊疼?”
林燕然回头,满脸委屈:“那时候娘子又不心疼我,我喊疼给谁听?”
有琴明月敛眸,沉默。
林燕然趴回去,又喊起疼来。
“呜呜,疼,人家从来没挨过打,好疼好疼。”
她真没说谎,前世莫说挨打,便连破皮都没有过,来了这个世界,又是挡刀,又是中毒,吃的全是大苦头。
有琴明月心里那点怨气,愣是被她叫唤的一点点散尽了。
她低声道:“你一直聪明机灵,怎么这次选了个这么笨的方法?”
林燕然伸手去扒拉被褥,她看她费劲,便走去将被褥打开,推去给她,林燕然却不接,撑起身子道:“娘子,你塞我脖子下面。”
她脱的只剩下个浅蓝色的文胸,身子撑起来,便露出其下一抹光景,浑圆雪丘,起伏有致,她塞被褥时恰好撞见。
惊鸿一瞥。仓促地垂下眼睛,脸唰地烫了起来。
林燕然扒拉了几下被褥,舒服地趴在上面,而后道:“这个方法虽然笨,却最有用。此举明面上看是打了我,其实是给你立威,让他们知道,一旦他们犯了错,你必定重罚,不会手软。”
有琴明月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半晌没话。
林燕然助她良多。
她又将她背上泛红的地方,也都涂抹了一层药膏,轻声道:“睡吧。”
说着让人灭了灯。
林燕然往里挪了挪,仍是趴着,她轻手轻脚地在她身边躺下,听见她遗憾地道:“娘子,今晚我不能抱你了。”
她神色无波,轻声道:“无妨。”
后半夜,林燕然趴着睡的不自在,从梦中翻了个身,接着又习惯地将她捞入怀里,她立刻和她挨到紧密,软弹的胸脯同她贴在一起,她感受到肌肤上传递来的温度,久久没再睡着。
次日,林燕然又变得神采奕奕,她不放心,撩开她里衣查看,发现那条鞭痕已消的差不多了。
林燕然回身过来,一把将她圈住了,“娘子。”她声音亲昵,身体挨在她身上,立刻传来暖融融的感觉,神情间也都是亲亲蜜蜜,眉眼含着笑,目光柔软。
“娘子,我好喜欢这样,我们像是真的夫妻,你关心我。”她亲热地说道,忽地又将额头抵过来,贴着她的额头,眼神里的柔软,像是水一样在她眼睛里流淌。
有那么一瞬间,有琴明月真的想沉溺在里面,可是很快她又警醒起来,她相信她,可是又不敢完全放开自我。
她敛着眼眸,轻轻推开她:“去吃早膳吧,别凉了。”
这句话也不知触及了林燕然哪根弦儿,她更高兴起来,应了一声,便去穿衣洗漱,接着和她一起用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