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恨地忍着。
这时,林燕然的手轻轻地动了起来,手指灵巧地绕着她的足趾,在上轻轻地摩挲着。
深夜的房间,落针可闻,她控制着心跳和呼吸,各项感官便如同严阵以待的士兵,全都精神了起来。
那足上的触感便越发鲜明。
轻柔的指尖,像是丝巾一样缠绕着拇趾,在趾头上轻抚着,接着捏了捏,来到了二脚趾,像是在欣赏着举世难寻的珍宝一般,轻轻地掠拂,指腹拂过趾头的触感是那样鲜明,便连上面的的纹路她都能感觉到。
有琴明月羞愤莫名,只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心里将她恨了又恨,该死的贱民!孤要抽她鞭子,砍她的头,让她跪在地上求饶!
这些报复的念头让她好受了一些,旋即又生出别的念头,这个该死的贱民,这样对孤,却又夸别的女子,还说人家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姑娘!
可恨!可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