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峥泓也瞧见了,但没说什么,这些女人,她们身上的衣服,有些里面塞的都不是棉花,而是稻草。
桑景云找了个时间,教江来他们唱《读书郎》。
江来学得挺快,没多久就会唱了,别的孩子却学得很慢。
江来道:“小姐,我多教教他们,他们就会唱了。”
他不知道桑景云为什么要教他们唱这个,但人家给他们吃了饱饭,他愿意唱。
“好。”
桑景云应下,看了看江来身边的那些孩子。
这些孩子整日忍饥挨饿,全都营养不良。
江来跟桑景英一样的年纪,但比桑景英矮一个头。
队伍里跟桑景雄一个年纪的,瞧着最多六七岁。
连饭都吃不饱,让他们学东西,确实挺难的。
这时,谭峥泓出夸奖道:“桑小姐,这儿歌写得真好,朗朗上口还能劝学,是你写的?”
桑景云道:“不是我写的,是别人写的,只是我也不知道是谁写的。”
“这最后一句,我觉得写得真不错,读书之后,可以不受欺负不做牛和羊,”谭峥泓道,“我觉得国家强大,必须兴教育。”
桑景云也觉得如此。
只是这实在是个漫长的过程。
桑景云上辈子的爷爷奶奶,此时都还未出生,但他们是一辈子不识字,不会说普通话的。
就连他上辈子的父母,也只读到小学毕业,在年轻时不会说普通话。
不过她那时的父母非常上进,因而后来把普通话都学了,桑景云穿越时,她那个母亲甚至已经学会用翻译软件,跟国外客户交流。
普及教育,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迟早会成功。
桑景云跟谭峥泓聊了几句,就打算回去写《双面魔君》。
她想快点将这本书完结。
但谭峥泓想跟桑景云多聊几句,也就跟桑景云说起自己的偶像云景先生:“桑小姐,你知道吗?现在租界有很多人在找云景先生!”
“这是否夸张了?”
桑景云忍不住笑了笑,她不过是写了一部小说,应该不至于受到过多关注?
“没有夸张,云景先生的小说,写得太好了!”
谭峥泓又当着桑景云的面,把云景夸奖了一番,然后将自己国文老师关于云景的诸多推测,全都说了。
最后,他还道:“云景先生最新发表的内容,你应该也看到了,我老师说,他写的就是一场革命,跟欧洲近些年盛行的财富均分思想一致。”
桑景云听到谭峥泓的话,被惊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