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止把水杯放回原处,将人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我好喜欢你啊。”
温竹森莞尔:“知道了,说了好多遍了。”
宫止用脑袋埋在他?颈窝的动作,和家里的大型犬们几乎没两?样。
只是狗狗们不会叫“哥哥”和“宝宝”,宫止会。
听到宫止小声重复着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旖旎称呼,温竹森的脸又是一烫。
这两?个?字,他?昨天晚上可没少听。
此时用清醒的状态再听,不免瞬间就把人拖回到了那疯狂的、难以脱身?的浓重漩涡里。
“我去楼下把粥端上来?,昨天夜里吃了一些,但?现?在应该也饿了吧。”
宫止隔着被子揉了揉温竹森的胃。
他?昨天半夜给?卡皮巴拉洗完澡、把人送回到被窝里之后?,到楼下厨房熬的粥。
温言细语地哄了半天,倒也吃了小半碗,不至于整夜空着肚子。
这工夫把人哄得清醒了,宫止也就放心地准备下楼拿点东西给?温竹森吃了。
温竹森累得狠了,小幅度地点点头。
看着宫止三步一回头地离开卧室,虚掩着门,温竹森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宫止的亲法太凶了。
把他?的嘴唇吮得几乎快要出了血。
好在力道控制得还算不错,唇角只在刺痛的边缘游离着,比起痛,更接近于刺痒。
需得用更炽烈的痛意才能够掩盖抚平。
温竹森用指腹轻碰了一下微微有些肿意的唇珠,眼底溢起涩然羞赧的笑意。
在昨晚之前,他?一直都以为?宫止在那方面是个?性情温柔的,毕竟每次想?要亲他?抱他?的时候,都会非常礼貌地询问他?的意见。
没想?到啊。
昨晚的事情居然让他?露出了真面目。
还没等温竹森默默回想?着昨晚的狂luan记忆,卧室门口就再度传来?了窸窣声。
温竹森以为?是宫止回来?了,但?转头往那边儿一看,正好对上了自家小叔担忧的目光。
“森森~你怎么样呀?”
鼎鼎队长带着汪汪成员们,在门口探进来?了一个?小脑袋,和四五个?毛茸茸的大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