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休要是正经就不是褚秀秀了。
她伸手,将于念抱到怀里,唇贴在于念脖颈上轻轻亲,“念念,疼疼我,我就摸一摸好吗?”
褚休要是强硬一点,于念就咬她了。
可褚休一示弱,于念就跟河里冬天结出来的冰一样,遇到夏风全都化成温热软水。
于念咬着下唇,“要,到了。”
估计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清河县了,她还得下车跟小景挥手告别呢。
褚休手顺着于念的小腿滑到膝盖上,银红色的裙摆轻纱全堆在褚休手肘处。
“那我快点。”
于念没拒绝,但也没迎合。她并拢着腿侧坐在褚休怀里,红着脸别开眼。
褚休耐心十足,亲她脸颊亲她鼻尖,就是不亲她唇瓣。
像是河面上晃悠的鱼饵,那么馋人就是不掉到河里。
于念是条笨鱼,馋的张嘴看,最后忍不住,主动跳起来去咬那饵。
她咬褚休唇瓣,微微用了力气不松口,跟鱼咬紧饵没区别。
褚休只是笑,也不说疼,眼睛弯弯任由于念撒气。等她媳妇气完了,就乖乖转过身子,正面跨坐在她腿上。
于念,“……”
秀秀一这样,她哪里还有半分脾气。
坐好,褚休伸手环于念的腰,下巴搭在她肩上,“这么多天,屁股坐疼了吗?”
她手指往下张开握住,和面似的,“好意”替于念揉捏抓握。
这个季节的衣物本就单薄,里头只穿着绸质亵裤,丝滑的料子软滑的肉,摸瓷器般顺滑,抓豆腐般颤悠。
于念手环着褚休的肩,垂眼咬唇轻嗯,分不清是回答她还是别的。
褚休侧眸,低声问,“念念,真不尝一尝?”
先前于念给褚休五两银子随她自己买东西,后来迟迟不见褚休往外花,于念以为她要存个私房钱也就没再过问,直到前几天,褚休从一个锦盒里面掏出两个铃铛样式的东西,问她要不要“吃”。
这种东西又不是葡萄荔枝,一看就知道不是用嘴能吃的东西!
既然不是用上面的嘴,那只能是……
于念脸皮薄臊的不行,任由褚休怎么哄她都不答应。
哪能,哪能吃这个!
她又不是河蚌,张开吞了还能养个珍珠出来。
只是褚休提的次数多了她心底防线难免松动,就像现在,于念长睫轻轻煽动,稍有迟疑,没立马开口说不要。
她没拒绝……
褚休懂了,唇瓣抿她耳廓,微凉的东西抵在裙下,低低的哄,“念念,再分开一点,不然吃不进去。”
于念恼的咬褚休的肩,只是牙上力道慢慢松了,到最后变成额头抵着褚休肩膀,咬着唇忍住自己可能溢出来的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