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
褚休手顺着于念的腰腹往上。
雪白滚圆像是年后十五锅里煮的汤圆,被水托浮,一半在水下一半飘在水上,若即若离又若隐若现的白晃的褚休眼里只剩白上那点红。
褚休左边亲一口喊“媳妇”,右边咬一下叫“念念”。
褚休问于念,“你喜欢哪个?”
于念,“……”
如果问的不是称呼,那她哪个都不喜欢。
就算喜欢,她也不可能喜欢到像褚休这样爱不释手的揉搓抓捏。
于念被迫靠在桶壁上,双手没处搭放,只得虚握着褚休的手臂,臊红了脸抿住了唇,眼里都水润润的。
“我都喜欢。”不需要于念回答,褚休自问自答。
她先是低头看手里的雪白,又抬眼望于念,亮晶晶的眸光跟她对视,直白的夸赞,“你怎么能生得这么好看,不止是脸好看,你哪哪都好看,就连……”
她说着说着,不给于念半分反应的机会,右手掌心就盖在了花上。
意识到褚休可能要说什么,于念立马双手捂住褚休的嘴巴,睁圆了眼睛看她!
那字眼烫耳朵!
湿漉漉的掌心往下滴着水,褚休眉眼弯弯,亲了下于念的掌心,小声说她,“怎么比我这个读书人还古板。”
于念像是掉进锅里的白汤圆,褚休是把硕大的勺子,今夜挤在桶中,无处躲藏。
吻从耳后往下,一路到了脖颈,褚休心里有分寸,吻痕只凝在于念的锁骨以下,往上可能会露出来的部分洁白如新雪,没有半分多余痕迹。
她小狗玩雪,贪婪的在所到之处皆留下印记。路过雪丘到达红峰,更是用舌戏珠闷头不抬脸。
桶里的水本来就不算太烫,于念刚进来的时候只觉得水温蛰皮并不难耐,可现在木桶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桶里的水随着波动变得越来越烫。
热意从内燃烧,最后显现在皮肤上。
于念白皙清丽脸蛋在烛光下,如同被晚霞映照着的池里荷花,染上艳丽妖冶的潮红色,唇瓣饱满红润带着水光。
她跪坐在桶里,微微昂着脸,双手环在褚休腰上,无意识的收拢抱紧她的腰肢。
褚休低头看她,手掌贴抚着于念的侧脸另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下唇瓣上来回摩挲。
烛光下,于念长睫煽动,眼底神色越发迷离,主动抿唇抿住了她的拇指。
“好吃吗?”
褚休低声问。
于念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没办法回答,只是难耐的将掌心在她后腰处揉来揉去。
她粉莲开在水里,纯情又妩媚,清丽又魅惑,又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馥郁的香甜。
褚休忍不住低头吻她。。
等桶里的水凉的差不多了,褚休总算放过于念,她伸手捞起旁边桶里的瓢,舀了勺里头滚烫的热水,避开两人的身体贴着桶壁慢慢倒进桶里。
加了几瓢热水,桶中温度再次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