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也有,但好像褚休觉得她的更美味,手跟嘴都喜欢。
于念呼吸沉沉,没忍住,手指搭在褚休肩上,试图推她一下,结果手刚搭上去,对方便顺着她的力道,连人带嘴往下滑。
于念,“……”
于念慌了,双腿瞬间并拢屈起,脚趾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握住褚休的小臂,人跟虾被挑了虾线一样弓起身,拦住她的嘴。
见褚休抬脸看过来,于念羞红了脸,主动的坐起来,转身跪坐在床上,面对面伸手抱住褚休的肩,脸埋在她脖颈里。
刚才她都觉得过火,这会儿眼见着要往下,于念反倒觉得不如留在上面。
喜房里安安静静,偶尔有灯芯燃爆发出的一点声响,但如果细听,能听到些许又沉又重的呼吸声。
从缓到急,从隐忍到压抑。
褚休指甲早就修剪的光滑,手也洗的干干净净,如今正低头在她的新娘耳边轻声说,“滑滑的,像算珠。”
于念见过算盘,自然知道什么是算珠。
那被打的噼啪乱响的珠子声音都是清脆的,唯有她发出的是沉闷的啵啵水声。
于念缩着肩想躲,但她跪坐在床上,后腰被褚休的手臂箍住,腰肢贴着她,处于一副被钳制的状态,不管怎么扭,都扭不开挣不脱。
甚至她越吃力扭动,最后先打颤服软的反倒是她自己。
偏偏褚休还要垂眼往下看。
于念眼尾都湿了,就差哭给她听。忍不住伸手,掌心盖住褚休的眼睛,不让她看。
能把哑巴急的差点说话求饶,于念觉得褚休不愧是念过书的人,手段就是多!
于念大着胆子赌气不让看,褚休红着耳朵也没强求。
她亲了亲于念的额头。
深冬喜房烛燃帐红,花朵绽开花露滴落。
褚休手里攥着巾帕,看拉了被子躲在里头的人,笑着问,“要喝水吗?”
于念觉得褚休在笑自己。
缺什么补什么,所以才问她要不要喝水。
于念把自己裹的更紧了。
褚休则穿了中衣下床,用茶壶里的热水兑点凉水一同倒在水盆里,浸湿巾子再拧干,拿着递到床帐里面。
褚休脸也热,清咳了一声。
于念听见动静,这才脑袋探出被窝往后看,见巾子递过来还楞了楞。
褚休手指揉鼻尖,“擦擦。”
不然湿滑泥泞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