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看到融化掉了。
喜欢这种被注视的感觉,被叫宝宝的感觉。
“方幼宜。”
纪临舟叫她的名字,好像以为她在发呆。
方幼宜视线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嗯。”
她应声,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很想一直一直被他用这样的眼神和目光注视着。
所以她伸出手,呆呆地去碰了下他的眼睛。
纪临舟又笑了下,抓住她的手,
“是不是?”
方幼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吸了吸鼻子,本能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
“宝宝。”
她学着他刚才的口吻,又亲了亲他,有些莫名地说,
“我喜欢,”
纪临舟似乎愣了下,看着她没有说话。
方幼宜感觉到身体里的很明显地彰达,她有些不舒服,想离开,却被扣住摁下去。
方幼宜皱眉看着他,推了推他的肩膀,有些难受地说,
“你,不要再变大了。”
纪临舟仰头看着她,没有回答,只手掌按着她的月夸骨,忽然把她翻过身压在身下,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
方幼宜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刻近乎窒息的饱满感立刻像涨潮到完全溢出一般包裹住她。
纪临舟从身后拥着她,月退很紧地缠在一起,掌心灼烫的温度让她止不住的想要抬高月要,想要离开。
床单被完全的揉皱,变乱。
方幼宜往前拽着被子想往前爬,脚踝又被握住,拉回来。
纪临舟沉默地着扣住她的月夸骨,月系盖被折起来,推到跟前。
发丝被浸透黏在后背上,又被拨开。
生理性的眼泪和彼此交融的口口都混合在一起,方幼宜感觉口口到沿着被握住的位置往下滴落。
纪临舟手指捏着她的脸颊,一边很重地钉进,一边拉着她的胳膊让她转过身跟自己对视。
呼吸的频率变得断断续续,伴随着难以忍耐的奇怪声音。
方幼宜被装到床边,后颈和月要一点一点的往下,几乎半个身体都快要掉下去。
乌黑的长发散开弧度,能够从对面的落地窗看见自己此刻样子。
纪临舟扣着她的月退根,用力地揉进,留下深深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