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品,卧槽。
“这它妈是打什么官司的?来龙去脉给本官细细道来。”
刑房典吏暗自松了一口气,把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
“更衣,本官要审案。”
“把苦主、被告、讼师都叫到大堂候着。”
知府大人在意的事,那一定是大事。
两个骑马衙役,领了火签一路狂奔。
直接冲到王家,厉声要求王员外,还有儿媳妇甄氏火速赶到府衙,一刻都不许迟缓。
王员外的三山帽甚至都带歪了。
甄氏也没来得及摘下满头珠翠,就坐在仆人抬的小轿里出门了。
……
衙役们手持水火棍,分列大堂两侧。
王员外一路忐忑不安,心悸的厉害。
再一看那蒙着面纱的儿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呸,克夫的丧门星。”
“嘁,寿数自有天定,与我何干?”
“噤声,跪下。”一个衙役低声喝到。
二人乖乖的在堂下跪好了,待遇还行,有个蒲草团。
马忠义迟迟没有出来,他们也只能乖乖跪着。
王员外没有功名,所以再有钱也属于底层,没有地位。
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培养儿子考中科举,当官。
大儿子已经没了,一场急病突然就咽气了。
小儿子正在苦读,距离生员一步之遥。
大堂幕后,帷帐被人掀开了一条缝。
知府马忠义透过这条缝,正在观察堂中二人。
王员外没什么稀奇,一个有点钱的老朽。
至于这位甄氏,浑身上下的装扮没有500两下不来,还有一股子特殊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