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这个救她于水火的神祇,是一个无人可接近的煞神,没有谁能被他所爱。
可显然是她想多了。
他并不冷,也不是不懂温柔浪漫,只不过这些,并不会对她做罢了。
“好!”
她是傅延年的贴身秘书,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他交代的所有工作,她都没有资格拒绝。
清清冷冷的嗓音,毫无波澜的神态。
傅延年看着对面女人巴掌大的小脸,胸口无端升起一股怒火。
大手轻轻落在桌面上,一下一下敲动。
每一次他想事情,都喜欢如此。
苏卿味同嚼蜡,强迫着喝下半杯牛奶,胃里已经在抗议,不停翻滚着酸水,带动着心口疼痛的酸胀,她怕失态,匆匆结束进餐。
起身离开的时候,还是想让自己彻底死心。
“我是不是可以从这里搬出去了?”
她身形纤瘦,淡蓝色的长裙将人衬托的越发清冷绝尘,精致的五官,笑起来的时候乖巧柔美,可自从两年前两个人突破了那层关系后,她便很少再笑。
傅延年敲击的手顿住,幽暗的眸光瞥了过去,一股无形的威压,让苏卿的后背瞬间僵直。
她很了解对方的脾气,此刻却又有些摸不准他不悦的原因。
纳兰家和傅家齐头并肩,势力不分伯仲。
既然两家要联姻,以傅延年的理智,任何有损这种关系的人都该被掐断。
晃神中,一只大手陡然袭来,将她狠狠的拽了过去。
她惊呼着想护着小腹,人却已经被傅延年紧紧扣在怀中。
“你太高估你的价值!区区两年,你以为你的罪就赎完了吗?在我没原谅你之前,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山河庭!”
他狠戾的眼神让苏卿皱起了眉头。
“傅延年,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不会做你婚姻的小三,这是我的底线!”
她说完奋力挣开了钳制着她腰间的大手,决然离去。
怀中温香软玉消散,熟悉的幽香残留在空中。
傅延年心口凝滞的暴躁却忽地宁静下来。
他是因为纳兰迎雪再和他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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