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晟抓住纪平安的腰,站起来,手往下,抓住她的两条腿,托着她来到床边,慢慢将她放到床上:“纪平安,叫我,我想听。”
纪平安双手交缠在周晟脖后,笑着亲了亲他的唇角:“夫君。”
周晟动情地蹭着她的脸,两个人身体的温度同样高涨,他声音沙哑:“纪平安,再叫一次。”
纪平安:“夫君,夫君,夫君。”
周晟将纪平安紧紧地压进怀里:“嗯,夫人,我的夫人。”
床边白色暗银云纹的帷幔飘了一夜,纪平安醒来时,口干舌燥。
纪平安侧身静静地看着周晟,忽然发现,他们两个人还真的应了宋知音那句‘不愧为夫妻,同样的损人爱损招’。
彼此之间,算计是真的,喜欢也是真的。
就在纪平安复杂情绪上头,悲伤于离别将临的时候,耳边传来周晟同样嘶哑的声音:“这么炙热地看着我,又想要了?”
纪平安用力掐他,“不许随便说一些虎狼之词。”
周晟辩解道:“现在是在床上。”
纪平安再度使劲掐他:“那也不行。”
知道纪平安又害羞了,周晟把其余的话咽了回去,“我尽量。”
纪平安:“必须。”
周晟欲言又止,纪平安瞪着他,周晟喉结滚动,拗不过她,只能应道:“我只能保证七天之内。”
纪平安:“……”不说那点骚话能死啊。
两天后,纪平安疲惫的趴在桌子上。
某个人被她禁止说话之后,现在每次埋头苦干,一声不吭,更可恶了。
好吧,其实她也在纵容周晟。
最后的时间,愈发不想拒绝他。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墨韵走了进来:“皇后娘娘,医鉴司的女医刘允姜求见。”
纪平安:“是什么事?”
墨韵:“不知道,但是她很急,一直在哭,身上也有血。”
纪平安:“让她进来。”
没一会儿,刘允姜哭着跑进来,跪在地上,哀求道:“皇后娘娘出事了,朱女医出事了,您救救她吧。”
纪平安:“朱女医?”
刘允姜拼命点头:“朱女医给一农户看病,对方的母亲今早去了,那农户责怪朱女医医术不精,害死了他娘,起了歹心,将朱女医推进了河里,朱女医只带了我和另一个医女。我们还没反应过来,那农户就已经把朱女医推河里了。那人还要拿扁担打在河里挣扎的朱女医的脑袋,我们两个去阻止,也被打了。”
刘允姜抬起头,额头上,脖子上都是淤青。
刘允姜哭道:“皇后娘娘,你快去看看朱女医吧,她脑袋出了血,一直昏迷不醒,吃了好多药,也针灸了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