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浯屿抓着缰绳的手微微收紧。
靠。
纪平安那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前两天刚说完自己会小心不让人知道,现在那个妓女就让人给抓了?
这下好了,等妓女一交代,看纪平安怎么全身而退。
活该!
自作自受!
多管闲事!
枣红色的大马转入下一条街,谢浯屿目视前方,眼不见为净。
对。
眼不见为净。
他堂堂谢浯屿,凭什么管一个妓女的破事?
就算他有对不住纪平安的地方,纪平安现在不也好好地活着吗?
这种愚蠢的事情,只有纪平安那种疯女人会做。
他谢浯屿压根儿不会搭理。
“靠!”
夜色中,谢浯屿又骂了一声。
王陆:“老大,怎么了?”
“没事。”
谢浯屿本就冷峻的脸更冷了,“老子这辈子最恨别人打我脸。”
王陆:“那要不咱们找个理由,把纪姑娘的医馆封个几天,让她不能准时开业。”
谢浯屿:“让你当官就是这么当的?滚!”
王陆:“……”
他这不也是为了给老大出气吗?干嘛把气撒他头上?
“草!”
谢浯屿又压低声音骂了一具,调转方向,往宋府奔去。
门房见谢浯屿身穿武将官服,气势汹汹,马不停蹄地去回了纪平安。
不多时,纪平安从里面匆匆出来。
谢浯屿脸色极度难看,“老子怎么觉得,还没跟你说上话又被你打脸了呢?”
纪平安:“……”
有病回去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