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早就听闻皇家想娶云郡主为太子妃,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陛下与娘娘如此看重云郡主。
连三书六聘的流程还没定下来,就提前让云郡主拥有太子妃的权利,显得太子不太值钱的样子。
“莫闻,再搬一把金丝楠木椅来。”
岁庭衡指着自己的椅子旁边:“就放在孤的旁边。”
金丝楠木,非天家不可用。
拂衣看着四个太监抬着金丝楠木椅放在太子座椅旁,再看了眼低眉顺眼的礼部官员。
礼部官员把?头埋得更低,别看我昂,我只是礼部的官员,不是监督太子有没有守礼的官员。
不过?是把?金丝楠木椅,又?不是九龙椅,他们天?家自愿的事,跟他有什么干系?
“两位大人也请入座。”
岁庭衡牵着拂衣的手?,让她坐到?了金丝楠木椅上。
他略有些嫌弃地看了眼拂衣身?下的椅子,还是素了一些,比不上母后的龙凤祥纹椅,既华贵又?大气?。
两炷香后,有人领着南胥王孙走了进来。
距离上次撞车,已经过?去了近二?十日。南淮看起来比上次憔悴了许多,身?上穿着素衣,看起来落魄极了。
“南胥国王孙南淮拜见尊贵的上国太子殿下,郡主娘娘。”
南淮走进来,就磕头行了一个大礼:“愿太子殿下长乐无忧,祝郡主娘娘身?体康健。”
他的头抵在地上,姿态卑微无比。
“王孙快快请起。”
莫闻上前扶起了南淮。
“王孙为何行如此大礼,更何况我大隆与南胥交好多年,你?若称我朝为上国,倒是显得生分了。”
岁庭衡淡淡一笑?:“来人,给王孙赐座。”
“谢太子殿下。”
南淮低着头,只堪堪坐了半边凳子。
礼部官员与禁卫军统领都皱起了眉头,这个南胥王孙该不会是厚着脸皮来求他们隆朝发兵吧?
“南淮王孙。”
拂衣一副仗着太子宠爱骄纵无礼的模样:“你?是来为母国请罪的?”
“难道你?也知道贵国挑拨我朝与离岩,想做收渔翁之利的事?”
拂衣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歪歪斜斜地靠着椅背,抬起下巴轻哼一声:“要我说,你?们南胥实在胆大包天?,竟然敢算计我们大隆。”
“郡主,鄙国对大隆向来友好和睦,岂敢又?如此此举,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求您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