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也笑。
她摊了摊手道:“我知道弗兰德先生对我厚爱,不过其他几个国家代表也说了相同的话,但你们不做出表示的话,我怎么知道你们谁说的是真的?”
“以后几十年长得很,有些事还是说不好,我不会把自己的后半生交给口头约定,这对我本人也不负责不是吗?”
弗兰德嘴角差点压不住。
以前他一提出让林清清过来,林清清哪次不是果断拒绝他。
这次能商量,就是有戏。
他问:“那我如何做,您才能信我的诚意呢?”
林清清食指和中指交替敲击着桌面。
“早上我给你们都送了一封信。”
“未来的事我看不到,但是眼前如果你们愿意为我拼上一拼,我就信你们是真有诚心让我去你们的国家,最后谁赢我就跟谁走,弗兰德先生你应该也不想依附一个弱国吧?”
弗兰德笑了笑。
“林女士,你不会是想骗我们自相残杀,再把我们踢出华国吧?”
他半开玩笑的说道。
林清清笑容一收。
拿起外套和包就要走。
“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我们根本没有合作的基础。”
林清清拉动门把手,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
弗兰德赶紧起身道歉。
“抱歉,林女士。”
“我不该恶意揣测你,是我的错,如果您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我想我们可以详细谈谈。”
林清清唇角弯了弯。
犹豫了一瞬,撤回脚。
“我听听看。”
再转身时,林清清脸色冷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