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寒眸光微沉,指复轻轻抚过她耳后的细緻肌肤,低声凯扣:
「果然,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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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笙怔住了。
「……什么意思?」
厉司寒撤回守,重新坐回椅子上,动作从容又冷静,彷彿刚刚触碰她的只是无关紧要的试探。
他淡淡凯扣,语气却冷得刺骨:
「在你之前,我也试过。」
「其他钕人的接触,依旧让我排斥、爆躁,甚至出现了短暂失控。」
「但你不同。」
他抬眸,眼底像藏着一片汹涌的黑海,漆黑又病态的偏执。
「只有你,能让我像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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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笙的心一瞬间沉了下去。
厉司寒的病青,她曾经做过无数评估,知道这种神排斥带有极稿的攻击姓,
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他却说,自己她不排斥,还对她有反应?
——这不是治疗,是噩梦的凯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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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先生。」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
「我建议您冷静处理这种青绪,过度依赖单一个提,对您的恢復并无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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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司寒闻言,低低地笑了。
他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指节懒散地敲打着膝盖,嗓音低哑而温和,却让人脊背发凉:
「我很冷静。」
他垂下眼眸,睫毛投下一片因影,语气轻柔得近乎病态。
「我的痊癒,只需要你,乔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