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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们这样的刁民能有么大的冤屈,应天府老爷都给你们做不了主?非要跑到京城来告状?”
“我要告的事应天府就做不了主!”
“你告谁啊?”
“我要告科举舞弊!”
“装起来!装起来!”
“唉唉唉,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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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手?”
“这个!”
“没有,你输了!”
“你这俩都没有。”
“我也没有说有啊!无奈吧?人生就是这么无奈!”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还我的银子,要么做我的干儿子。”
“你你你你谁呀你?我就做你干儿子?”
“都御史,兼太常少卿,张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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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像割韭菜一样,长一茬割一茬,长一茬割一茬,一茬一茬又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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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啊,是个烧砖的,小时候他烧砖我就帮他搬砖。我来京城就是想要靠自己混出个样子来,将来不要我烧砖,我儿子帮我搬砖。不过现在看来太荒唐了,像我们这种寻常人家出来的孩子,想靠自己的能力出人头地简直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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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此去路途艰险,朕赐你黄金千两!”
“艹!不是说黄金千两嘛?”
“大哥,早该想到是这样了,你说皇上下的旨,户部拨出,户部有尚书有侍郎的,在交给兵部,兵部也有尚书和侍郎,在交给殿前司,殿前司有指挥使、有虞候的。但你说也不能剩这么少啊?”
“还是咱涉世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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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都有个好爹了,你还出来冒什么险呢?”
“从小到大没有人看得起我,都说是我靠我爹。”
“我还想靠我爹呢!”
“靠爹有什么好啊?”
“靠爹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