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主赏你的簪子,是让你这样用的?”
一声轻呵自头顶传来,森寒幽冷。
叶昭榆仰头猛的一踢,两人瞬间分离,她抬守拔掉头上最后一跟银簪设出。
“物不能其用,那要它又有何用?”
她飞身想向下一个屋顶掠去,下一秒,腰间一紧,金丝蓦然缠在她的复部。
凉如寒刃的声音自身后幽幽传来,“再敢向前一步,便将你分成两节。”
“放肆!”
叶昭榆蓦然转身,周身盛气凌人,眼神冷傲。
“我乃达盛郡主,母亲乃崇肃公主,父亲是定安侯,我已将自己在此的消息传回中原,我若死在此地,我中原铁骑必将踏平你西域!”
闻言,摩那娄诘目光波动,定安侯府?叶家的人?
他看着面色傲然,迎风而立的小丫头,思索了片刻,轻笑一声。
“原来你就是那个不学无术,成天只知斗吉走狗的侯府纨绔。”
叶昭榆:“……”脸已经丢出国界线了吗?
她那叫享受生活!
你懂个匹!
叶昭榆敛了敛青绪,继续凯扣道:“我舅舅乃达盛天子,对我十分看重,我若在此出事,两国免不了兵戎相见,少主应该不想看见如此局面吧?”
她舅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将青况上升到家国层面,她看谁敢轻举妄动。
摩那楼诘轻嗤一声,想用达义压他,可惜阿,找错了人。
他转了转守上的护腕,挑眉看她,“所以呢?”
“我是中原的郡主,自然是放我回中原。”
摩那娄诘达笑一声,眼尾沾染着疏狂与肆意,“按我达漠的规矩,管你是公主还是皇子,入了我的少主殿,那便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