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循着气味找到地牢,并从狭小的窗口钻了进去。
它钻进围栏,轻松跳上一米高的铁床。
贴床上趴着一个人,猫的四只爪子稳稳落在柔软的鼓包上。
任歌猛地睁开眼睛,不过即便疼的浑身下意识紧绷,他却不动声色。
一只手握成拳状,蓄力,然后狠狠地砸向在自己的臀部的不明物体。
猫是极为警觉的生物,在拳头砸过来之前,它跳开了。
任歌这一拳头精准的砸向自己中过弹的左臀。
他疼晕了。
猫重新跳上床,钻进他的长袍,帮他舔舐有些发炎的伤口。
最后它跳下床,离开了地牢。
再回来时,嘴里叼着三只肥胖的鸡崽子。
就这样来来回回十来次,它不累,安安静静当围观群众的米诺安都看累了。
米诺安蹲在隔壁,隔着铁栏看着那只猫将死去的猎物在隔壁铺了一地。
血水隔着铁栏淌进了她的牢房里,她伸出发着金色光芒的手臂,越过铁栏随手薅来两只鸡,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玻璃缸里的异种,啃着还热乎的死鸡解馋。
那只猫凶狠的盯着她喵喵叫,米诺安淡定的伸出一只手撸猫。
猫迅速伸出爪子抓向她看似白嫩的手臂皮肤。
然后,猫的爪子断了两根。
猫警惕地后腿两步,低头舔食着流血的爪子,转身跑出地牢,这次没有再回来。
民舍里。
卫忱闻到了猫身上的血腥味,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又慢慢坐下。
歌歌受伤了。
他现在一定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