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那一张张平均分27。5的试卷,沉默了。
“啊、啊那是!!”
他羞耻地低下头,我面对面扶起他的脸,盯着他目不转睛。
“森、森同学?”
被我这样盯着,他仍旧泛红脸红的更加紧张,视线飘来飘去,而我越凑越近。
然后,我重重地用脑袋砸向他。
在他的痛呼声中,我喊出自己的心声:
“你自己都学成这个样子!干嘛就非得把我送到并盛啊!”
“我还以为这是什么偏差值90的重点中学!”
他捂着额头跪在地上:
“痛痛痛!你干什么啊!”
完全不理解boss为什么执着于把我扔到日本读书!
我气急败坏地输出,抱怨他的独裁,讲了一通才发现自己太激动用了意大利语。
顿住,我问蹲在地上抱头的boss:“……我刚才是不是没用日语?”
他点头:“所以我都说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啊?”
“……”
有点难解释,我正在组织语言,他打断道:
“算了,不用告诉我,又是意大利那一套吧。今晚你睡床吗?”
他要把房间收拾出来给我,自己去住沙发。
我立马拒绝了,和他拉扯起来。
“你是女生啦,你睡就好,我把被单都换过了!”
“这样以下犯上的行为我会像被布鲁诺一样被绑起来烧死的。”
“那是什么奇怪的中世纪处罚啊!”
最后是奈奈找到了之前的行军床借我,据说是boss的父亲钓鱼的时候用到的,看到我有了休息的地方,boss才放下心。
*
第二天,我在闹钟响时叫醒他。
boss的睡姿令人难以恭维,我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请醒醒,按照路程,现在起床才能避免迟到。”
“谁啊……”他睡眼惺忪地说着梦话。
国中生的boss相貌还没有之后英气,他这副半睡半醒地样子看起来相当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