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津。”
“时津——”
名字之后想说的话已经不用开口,两人透过眼神都能心知肚明。
明明时津自己也软成了一滩春水,但他就是不急,非要慢慢折磨着谢归。
看他眼神染上春夜之火,听他乱了气息后溢出声音,感受他手掌心的温度一点点变得更烫灼。
谢归在他耳边轻喘了一下,喑哑唤他姓名:
“时津——”
“要我吧。”
时津眼神陡然一暗,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屋外,乔立还在焦急等待,生怕时津不相信他说的话,和谢总打了起来。
但转念一想,他是医生,就算一枪嘣在了谢总身上,只要他抢救及时,也不至于挂掉,反正又不是嘣的他,疼也不会疼到他。
“没错,牛马可不能心疼资本家。”乔立安抚好了自己。
但还是有点不放心,乔立凑近一听,当即面色大变,骂骂咧咧跑开。
房间里面的确是打起来了,他要是再跑慢一点,怕是都要进去接生。
。
直到晚上八点,那俩虐单身狗的才洗完澡清爽出来。
乔立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到他们身上的痕迹。
时津朝他打个招呼,“好久不见,小、舅、舅。”
乔立只差给时津跪下求他别这样称呼,折寿啊折寿!
他哀求,“时少,您还是叫我赵医生吧要不,直接喊乔立也成。”
“是吗,我看你好像更喜欢黑医这个称呼。”
乔立又恨不得跪下求他别这样称呼。
但还是有件事让他格外在意,“时少,您是咋知道我就是黑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