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越听脸色越白。
这东西听上去,还不如春-药。
“我瞧着笙笙应当是之前年纪小,一直没吃引药。”邓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怎么样,这酒里的蚀骨散好喝吗?”
“你,”洛笙从前在青楼是年纪小从没听过这些,竟不知道还会有这样的事情,肯定是春晴告诉他的,“你卑鄙!”
“先别骂,不然笙笙一会求饶会显得很狼狈。”
邓煜肆意打量着她,等着她发作。
洛笙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很狼狈了。
也不知是不是邓煜的话给了她心理暗示,她开始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感从腰腹升腾而起,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紧接着邓煜口中的蚀骨麻痒也隐隐有了反应。
洛笙双手紧紧的攥住衣衫,试图蜷缩起来抵消这样羞耻的感觉。
空气温度都一点点灼烧起来。
烧得她脸颊绯红,燥热不已。
洛笙本就因为长期吃秘药,身体感官极其敏锐,忍不了疼也忍不了这种麻痒。
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尽管她在努力的忽略,但这屋子里唯一一个男人,他的一举一动,完完全全能够牵扯住洛笙的思绪。
尤其是邓煜赤-裸-裸的目光。
屋外有小厮敲门,推门而入时,洛笙吓得轻轻瑟缩了一下。
小厮走到了邓煜身边,俯身耳语。
邓煜接着起身,“不急,我给你点时间慢慢想。”
他说着,像是有事先出了房间。
洛笙很害怕,可偏偏她的意识被慢慢吞噬,邓煜离开她竟然在某一瞬间想要挽留他。
而后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升起一个念头。
不然,求求他吧……
*
京城之中歌舞升平,寂静冷清的东宫之中,闹市的喧嚣遥遥而来。
惹人心烦。
油灯光影昏黄,萧楚淮站在书架前,翻过一份又一份密信。
全部是朝官罪证,其中邓煜一家独缺最为关键的私挪军械的证据,没有这个无法动抓捕令。
一阵冷风贯入房中。
眨眼间,萧楚淮身后跪了个人影,“殿下。”
“找到证据了?”
“没有。”男人头低了几分,“是属下看见洛姑娘,在曲江大会上被邓煜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