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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瑟尔用紫色木条戳了戳楚麓屁股肿起来的地方，楚麓又落下几滴泪，她先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脸，才抓起羽毛笔将羊皮纸摆正。

莉瑟尔的尾巴松开了楚麓的大腿根，却又爬上她红肿的臀，柔软的毛发来回晃动，挠得她心痒。

一只手贴上了楚麓后脑勺，莉瑟尔动作很轻很温柔，先是拍了拍，才从上至下慢慢抚摸。

楚麓又在心中暗骂，莉瑟尔这是将她当狗来摸呢，可她现在就算有天大的脾气，也没办法发泄出来。

“写。”

莉瑟尔给了一个楚麓能听懂指令，楚麓才拿着笔挪到羊皮纸上。

零带给楚麓的那本笔记出现在莉瑟尔手中，她翻开第一页，一目十行浏览零今日的教学内容，也在快速了解楚麓的学习情况。

“莉瑟尔。”莉瑟尔念出了自己的名字，她视线瞥向楚麓，看着小倔人歪歪扭扭写出自己的名字后，她再次摸摸脑袋当作夸奖。

莉瑟尔将笔记递到楚麓面前，食指在上面点了几个字，那意思便是让楚麓照着抄写。

楚麓一开始没想太多，等她在心中默念那几个字后才突然惊觉，好个不要脸的兽人，居然想骗她叫主人！

楚麓脾气一上来就容易冲动，她顾不上屁股的疼，刷刷几笔在莉瑟尔名字后方画了只猪脑袋。

什么主人，她倒是觉得猪人更适合莉瑟尔。

冲动的后果便是臀缝挨了一鞭，楚麓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丢下笔便伸手去抓莉瑟尔。

“还真是淘气。”

莉瑟尔拿着小木条拍了拍楚麓的脸，像是在告诫她自己的耐心即将耗尽，楚麓哭得声嘶力竭，似要用眼泪淹没莉瑟尔的卧室。

但莉瑟尔却并未惯着，她深知自家的宠物调皮性子倔，就该给淘气的小鹿立立规矩，她又一次把笔记放在楚麓面前，手指点了点上方的两个字，命令道：“念。”

泪模糊了楚麓的视线，她心里又气又委屈，到了最后一刻，也依然不愿向莉瑟尔低头，她耍赖哭喊道：“看不见，我眼睛看不清了。”

面对这样顽劣的小鹿，莉瑟尔的拇指按住了楚麓的一只眼睛。

挤压的痛感让楚麓心慌，莉瑟尔的指尖似乎要将她眼睛抠出来，楚麓止住了哭声，在与莉瑟尔的视线相交时，她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

莉瑟尔的兽瞳在散发着幽幽寒光，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紧紧盯着猎物，楚麓被这道视线锁定，她无处可退，无法逃离，在这让人喘不过气的威吓下，她细若蚊咛地吐出两个字：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