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伏景光默了一瞬。
降谷零面色严肃起来:“但是没有找到任何‘银发的女人’的消息——你该告诉我当时发生什么了吧。”
分别时匆匆,联系也简短,降谷零只收到诸伏景光让他帮忙留意特征是银发的女人的踪迹的信息,却不知道诸伏景光要查这做什么。
诸伏景光微微叹出一口气,如实把所有情况告诉金发黑皮的幼驯染。
“……”
“什么??”降谷零的瞳孔一瞬间瞪大,“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诸伏景光:“稍安勿躁,zero。”
降谷零:“你这让我怎么稍安勿躁啊?那女人要是跑回组织报个信,你就危险了!!”
他烦躁的抓抓头发,眉头紧蹙。
诸伏景光:“话虽如此,她就算上报了,也要过belvedere那一关才行。”
降谷零急了:“要是她在处理卧底方面的风格和琴酒一样呢——那女人看着冷血的很,说不定说都不说一声就动手了。”
诸伏景光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她不是这样的人,唯独这点我可以确定。”
他话锋一转:“我不会全指望她,如果真的出事了,就拿第二手准备吧。”
诸伏景光在匿名行动后的第二天就找理由从组织操控的医院转出,找了个极隐蔽的地方养伤,就是为了防止直接落到可能对他生疑的组织手里。
啧,本来以为那个组织成员被炸死了……
降谷零肉眼可见地烦躁起来——一碰到和幼驯染有关的事,他就无法完全不着急,况且这已经是足以威胁诸伏景光生死的大事。
对比起来,诸伏景光本人淡定多了。
先不说那个银发的成员没有证据,他在组织里也没留什么明显的尾巴,雪树酒绝对不会允许琴酒像处决其它不确定身份的人一样直接处决掉他。
至于为什么这样笃定筱原奈己不会轻易这样做……只是感觉和了解罢了。
他正准备宽慰金发的幼驯染几句,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却极其有存在感地震动起来。
看清来电人的降谷零:“belvedere?”
诸伏景光面上闪过一丝沉吟,感觉该来的东西终于来了。
他摁下通话键,顺便开了免提,熟悉的女声开门见山地问道:“在爆炸前你有没有遇上什么人?”
闻言,降谷零的拳头逐渐攥紧。
那个银发的组织成员果然没有死在爆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