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麻烦了?”
邱时问,“我们只是路过,有麻烦可别弄到我们身上。”
座山雕心情似乎不太好,只是冷笑了一声,没说别的。
“有酒吗?”
邱时走到角落的吧台前坐下,看着空荡荡的酒柜,这酒柜估计再过两个月就会碎得塌掉了。
座山雕走过来,从腰上挂着的一个皮袋子里掏出来一个金属的小扁壶,放到了他面前。
邱时拧开瓶盖,还没喝就已经闻到了一阵酒香,他又凑近闻了闻,这酒在云城得是刘部长那个级别的才能喝上,李署长没夺权的时候都别想喝得到。
“我还没喝过的,你他妈闻什么闻,”座山雕说,“嫌脏给我搁着。”
邱时扫了他一眼,把酒放回吧台上拧好了:“你早俩月敢这么跟我说话,第一句都不用说完就已经在地上躺着了。”
“挺猛,”座山雕斜了他一眼,又往门口看了一眼,“这个我信,你来头不小。”
“车不可能让你查,但是我们想问点事儿,我问,你开价回答,就行了。”
邱时说。
座山雕跟后面的女人说完话回来其实就不太有之前那种强撑着的拽劲儿了,现在听了邱时的话,他也没出声,只是拿过酒壶仰头喝了一口。
“你们想过桥是吗?”
他问。
“嗯,”邱时胳膊撑着吧台,偏头看着他,“你有什么办法能过去吗?”
“你们要是没这些车,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们过去,”座山雕拧着眉,“但车要过去,只能走桥面。”
“桥面损坏有多大?”
邱时问。
“两辆车那么长,”座山雕说,“你们这种长的车两辆,不是普通车两辆。”
“那超过十米了。”
邱时说。
“嗯。”
座山雕看着他。
“有人守着吗?”
邱时问。
“没人守,怪物待的地方离桥有一段距离,”座山雕说,“但有感染者,他们就在桥附近。”
“为什么要把桥弄断?”
邱时发现座山雕是业务不熟练还是怎么的,好像忘了收费的事儿了,他趁机赶紧追问。
“他们过来的时候那边有人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