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证件照不完美,但顺利通过驾考,岑依洄心情不错,提出一起去吃饭庆祝。
梁泽笑了:“行,想去哪里庆祝?我先订位。”
岑依洄眨了眨眼,似乎早有盘算,她提议,“去梁泽哥哥以前去过的夜店”。
梁泽内心:……就知道这事还没完!
“夜店里面吵吵闹闹的,”梁泽哄她,“换个地方?”
岑依洄轻轻一歪头,故意道:“梁泽哥哥,你能去,难道我不可以吗?”
梁泽垂眼,望着岑依洄吃定他的表情,突然生出养小姑娘的忧虑。女孩子年纪小,担心她走歪路不学好,等她长大了,竟然还要满足她对夜店、对成人大千世界的好奇。
——然而梁泽选择性忘记:岑依洄得到的最直接的成人体验,全是由他主导、他给予的。
梁泽无奈地勾起嘴角:“你既然提了,那我们就去。在此之前……”他似笑非笑,看着岑依洄为考试简单搭配的T恤和长裤,休闲装勾勒出的线条固然青春美好,但不适合夜店,“先回家换身衣服。”
既然你好奇,就带你好好体验一场。
岑依洄看看梁泽,又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
虽然没在正儿八经的夜店玩过,但在香港那会儿,见识过周惠宣陪那些有钱男友出入各种酒吧、高端会所,岑依洄对如何打扮是心中有数的-
江兰湾,岑依洄立在衣帽间的衣柜前,指尖拨过一排悬挂的裙子,挑了一条显身材的银色流苏细挂脖连衣裙。
裙子是当初大学开学,听说有新生舞会才买的。但最终的舞会,和她在香港见到的高中部的正装社交舞会不太一样,这条裙子最终没派上用场。
岑依洄正对梳妆镜,将乌黑长发夹成大卷,慵懒随性地披散在背部裸露的大片肌肤上。
眼线微上翘,抿开红色唇膏,和上舞台跳芭蕾的浓妆不一样。
舞台浓妆是为了在灯光下突出舞者的五官轮廓,使表情更鲜明。而镜中人此刻的浓妆,带了强烈的氛围吸引,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清冷的艳。
“梁泽哥哥,我好了。”岑依洄手臂搭一件卡其色风衣,回到客厅,见梁泽背立阳台接电话,便噤了声。
“数据我计算过了。”梁泽举着手机贴耳朵,转过身,不由一愣,他目光瞬息不移地黏在岑依洄身上,回电话的声音并未间断,“其他的补充文件发我邮箱里,我晚点再看。”
挂断电话,梁泽饶有兴趣地打量岑依洄。
心想:她几岁了?
哦,对,过了生日,是二十岁。
才二十岁。
梁泽走近,从岑依洄臂弯取过风衣,展开披在她肩上,语气似真似假:“我有点后悔,不想带你去了。”
岑依洄只当他开玩笑:“时间差不多了,出发吧。”
梁泽勾着车钥匙送到她面前:“你来开车,怎么样?”
岑依洄瞪大眼睛:“……我才第一天拿驾照。”
“拿驾照了,又不是无证驾驶。”梁泽鼓励道,“总要练车的。”
岑依洄无语,练车也不能拿跑车开练吧,还是那种一看就贵得要命的车。
“新手容易把车磕碰摩擦。”
“我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