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寒,我……我有说过什么很奇怪的话吗?”
江羡寒沉思片刻,说:“你叫我老婆算不算?”
季裴:“……”
江羡寒又给她添了一把火:“你喊我老婆,还说要亲一个。”
季裴:“……”
她挺尸一般往床上一躺,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抽出枕头捂着自己的脸。
“我不活了,我要用枕头闷死我自己……”
江羡寒见她露在外面的耳朵都红了,就知道她是害羞了。
“我再也不喝酒了……我发誓……”
江羡寒摸着她柔软滚烫的耳垂,笑着说:“谁能想到,两瓶啤酒就把你喝迷糊了,你喝酒不上脸,也没什么坏毛病,就是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的。”
江羡寒抽走季裴盖在脸上的枕头,心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你之前有跟其他朋友一起喝过酒吗?”
季裴想了一下,闷声说:“好像和叶文竹她们一起喝过。”
“叶文竹她们?除了叶文竹还有谁?”
季裴偷偷看了一眼江羡寒,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有……你讨厌的人……”
江羡寒唇角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她的手贴在季裴的小腹上,问:“你们在哪喝的?”
季裴舔了一下嘴唇:“在酒吧。”
她说完酒吧赶紧解释说:“你放心,我是被叶文竹带回家的,我没有跟她一起回去,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江羡寒松了一口气:“以后也不准一个人去酒吧,如果想去我陪着你,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的,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季裴两只手指放在一起揪着,点点头:“嗷,我知道了。”
*
第二天,季裴和江羡寒一大早就起来赶飞机。
临走之前,陈桉还给她们装了满满一袋子特产,说是自己装的香肠,还有一些山里的干货。
季裴也没想到来了一趟跟回娘家似的,顺走了人家那么多东西,都有点不太好意思。
坐着陈桉的车来到了车站,季裴拖着行李箱,跟陈桉和陈桑挥手告别。
江羡寒还是有点晕大巴,总觉得车内有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是一种劣质皮革和香水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季裴来的时候拿了几个橘子,把橘子皮剥掉以后递给江羡寒。
“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就没那么难受了。”
江羡寒捏着这块青绿色的橘子皮,嗅了嗅味道,一股橘子的清香袭来,她舒缓了一口气。
*
上飞机之前,季裴联系了叶文竹,让她开着她的新车过来接她们回去。
至于为什么不打给季繁,季裴觉得没那个必要,她是真的不敢坐季繁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