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听你的。”时远归亲了亲江盼嘴角,呢喃道:“我就赖着你吃软饭了。”
江盼:“你想的美!这钱要一笔笔记账的,等你的木艺店开业后你就慢慢还吧。”
“木艺店也是你的,我就是你说的那个软饭男,一辈子就赖上你了。”时远归埋在江盼脖颈乱蹭。
两人一早就商量好,木艺店记在江盼名下,钱依旧由江盼管着。
当时江盼开玩笑说让他管着钱,时远归以后花钱还得找他要,以后若是惹他生气,他就不给时远归银子花。
时远归当时怎么说来着?
“内人就是如此,全看相公脸色过日子。”
江盼被时远归一副森*晚*整*理小媳妇的摸样逗乐,忽闪着蒙蒙大眼打趣道:“时远归你醒醒,你不是小媳妇,你是软饭男。”
于是时远归就动不动拿自己是软饭男逗江盼。
江盼觉得时远归变化好大,自从两人互表心迹后,在外人面前还是冷脸话少的高冷男神,私下相处总有种沙雕之感。
一本正经地说些玩笑话,总是逗得江盼哈哈大乐。有时又像黏人的大狗狗,看江盼的眼神都带着黏腻。
更不要说此刻这样又蹭又亲的。
江盼不经逗,没一会儿就受不住,起了反应。气呼呼朝时远归喉结咬了一口,喘息道:“你又惹我,惹了我又不管我,还得我自己冷静,哼!”
时远归已经越亲越下,声音透着含糊:“距离上次时日久了,今日不用克制,让软饭男伺候你。”
一室旖旎,江盼再也说不出话,倒在床上,享受时远归给他的欢愉——
新店——
二月底,江盼家前后院和时远归家院子周围都种上了各种蔬菜。
江盼之前从杂货店老板那里得来的另一包种子,去年在前院撒了点,发现是一包鲜花种子,倒是意外之喜。
江盼跟时远归商量后,给时远归院子周围撒了一圈,又从旁边开了一块儿荒地,种鲜花,反正都在竹林里,别人也不会轻易看到。
进入三月,天气骤然变暖,江盼打算开始种辣椒和春小麦。
仔细琢磨后,江盼将新得的十二亩地一分为二,辣椒和小麦各种一半,比如现在种辣椒的六亩地六月份收割,醒地几个月到十月份种冬小麦,来年五六月收割,到时候换种冬辣椒;而现在种春小麦的六亩地秋天收割后醒地几个月来年种春辣椒,夏天收割。
依次轮换,能保证辣椒每年收获两次,一次六亩地;小麦两年三收,也是一次六亩地。
家里原有的三亩旱地就种各类豆子杂粮吧,反正他们也用的多,两亩水田就依旧种水稻,只是有点少,不太够他们吃,还得寻摸着再买点水田。
决定好了后江盼便找人开始种地,十二亩地,说多不少,说少也不少。
江盼全部找了六个人,花了好几天时间播种,育苗,移植,施肥等,等全部弄好,都到三月中下旬了。
春天种小麦,这在林家村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为此里正还专门找江盼询问,他怕江盼年纪小,不懂田地,那这十几亩地不都糟蹋了吗?
“江盼啊,我听大有说你家新买的地,有六亩现在就种上了麦子,这,能行吗?”里正一脸担忧,大有就是江盼找了种田的人之一,老实的庄家汉子,拿了江盼结的工钱,不敢跟江盼提建议,又不忍心田地被糟蹋,便找了里正。
里正来的比江盼预料的晚,江盼早在打算种春小麦时,就预料到里正会来询问,对农人来说,田地就是天,哪怕不是自家的,也不忍心看着好好的田地被糟蹋,不懂乱种,很有可能会颗粒无收。
更何况还是里正,要对整个村负责。
见他如今才来问,江盼以为是被其他事情耽搁了。
其实这倒是江盼冤枉里正了,他来的晚不是不关心田地,也不是被其他事情耽搁,而是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