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得远还看不出来,但是乔淮生举起酒杯的那一瞬间,手腕滑落,几乎比之前细了一圈,闫玲一瞬间觉得……
好像是当初顾舟将乔淮生从茧中抱出来的一瞬间。
“学长你不会又……”
闫玲说着就要冲上去扒开乔淮生的腕表,可惜扒了半天没有连锁扣都没有扣开,只好悻悻地收回手。
当然不能,乔淮生想,这可是他可以换的腕表,没有机关技巧,连成年男子摘不下来,更何况是闫玲。
不过连她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其他人眼中只会更明显吧?
想到这个,乔淮生微微笑了下:“没事儿。”
“只是最近太忙了,没怎么顾得上吃饭。”
“忙?”闫玲皱起眉,“你忙什么,宁市有几个能跟……”
说到一半,闫玲突然停了。
她显然也想到了那个人是谁。
“那个……学长,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闫玲小声说,“我,我也请了秦舟过来。”
那当然,乔淮生想,他当然知道秦舟会过来。
这个结果如果不当着他的面揭露,怎么引他入局呢?
但乔淮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闫玲,听她说:
“你们两个当初的事情我是知道的,顾舟他之前明明……”闫玲想起往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我觉得当初的事情肯定是有误会,现在他回来了,我想你们应该有一个机会解释清楚。”
乔淮生轻笑了下:“你觉得我们有误会?”
“行啊,那你不妨自己问问他。”
像他当初一样,再问一遍。
话音刚落,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喧哗。
秦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