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风澜看着窗外,仿佛倒映着她的影子。
“这些天我不在你都怎么样?”朴风澜抬手,指腹把一颗停留在窗户上的雨点抹开,“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有。”林景纯说完这句话之后,腿忽地传来一阵疼,她忍住问道:“你呢?”
“我也挺好。”朴风澜说:“过几天比赛完就回来了。”
“那我等你回来。”
说完这句话,林景纯自己都愣住了。
“好啊。”朴风澜笑得清晰,雨声也模糊不了他的肆意,“那你就乖乖的、完完整整的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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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景纯的脚还是很疼,徐正阳上来找她的时候就看见林景纯皱眉的表情。
“你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不然退出吧。”徐正阳说着,眼镜下的双眸是担心的神情。
林景纯内心很煎熬,她不想放弃,但是又没有办法,她什么情况自己再清楚不过,再跳,脚可能就废了。
“要不今天再请一次假吧,我明天去练。”
她还是想为自己争取一次机会。
徐正阳犹豫一下,便同意了,“那我待会跟老师再说一次吧。”
“连累你了,徐正阳。”
“没事,如果你不参加我也不会参加的。”话出口,徐正阳脸红了一点,又立即解释,“我的意思是排练确实很占时间,如果你不练了我也会申请退出,然后好好复习。”
林景纯微微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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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机场。
朴风澜把相猛一行人送到检票口,昨天下了雨,天气转凉,他穿了个黑色外套,单手还抄在口袋里,姿态轻松的样子,对着相猛道:“到了发信息。”
相猛看着朴风澜,心里叹了口气,好歹十几年兄弟,他能看不出来朴风澜压力其实大着呢么。但有什么办法,逐牧赛车俱乐部队员犯规了,除了冠军全队都要求返还,没人能改变这一切。
相猛看了朴风澜一眼,“你保重。”
朴风澜一下就笑了,“干什么搞这么沉重,我又不是要死了。”
“瞎说什么!”相猛无语,“比赛最忌讳说这种话,你不知道?”
赛车这项竞技比赛有多危险,一不小心或残或死,谁都不敢保证意外和明天哪个更先到来,赛车手们深谙这一点,所以都刻意回避。
朴风澜拍了下相猛,“行了,正经点儿,拜托你帮我办个事。”
“什么事还要朴大少爷亲自拜托?”
朴风澜忽然正色道:“帮我找个最好的骨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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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纯按时来了舞蹈室。
大家已经在练了,穿着白色芭蕾服,翩翩起舞的,宛如一只只白天鹅,优雅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