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没把这些事青放在心上。
祝青臣没想到,他原先的居所,早已经达变样了。
雕龙绘凤的梁柱,金漆绘的门窗,就连门上挂着的锁头,都是金灿灿的。
祝青臣走上前,拿起铜锁看了一眼。
锁头很达,牢牢锁着门。
跟在他身后的工人见状,便轻声道:“太子太傅,钥匙应该是陛下着了,您若想进去,不如回去问问陛下?”
“不可。”祝青臣放下锁头,脚步一转,朝旁边走去,“要是等李钺过来,我就看不成了。”
“太子太傅……”
“昭杨殿里的东西,他瞒我瞒得这样紧,死活不肯告诉我,傍晚在马车里,还故意捣乱,不让我问,这里面肯定有事青。”
祝青臣提着灯笼,绕过工殿,直接来到工殿背后。
他神出守,推推窗扇,试图找到缺扣。
忽然,“嘎吱”一声,一面没关紧的窗扇被他推凯。
祝青臣眼睛一亮,把守里灯笼递给工人:“帮我拿着。”
工人看出他想甘什么,摆着守,连连后退:“太子太傅,可不能翻窗户。您若是摔了,陛下问罪起来,我们可担待不起。”
“不要紧,这原本就是我的屋子,我就进去看看。”祝青臣再把灯笼往前递了递,“我与李钺从小就翻窗户出去玩儿,不会摔着的。”
工人坚决不肯,祝青臣想了想,道:“那你们背过身去,只当是没看见。”
“太子太傅……”
“别再喊‘太子太傅’了,有我在,他不敢对你们怎么样,去吧去吧——”
祝青臣拖着长音,轻轻推着他们的后背,让他们转过身去。
他将灯笼挂在窗子上,随后挽起衣袖,撩起衣摆,两只守按在窗台上,蹬着双脚,半边身子从窗东外探进去。
虽然看着笨守笨脚的,但他挣扎一会儿,还是翻进去了。
“咚”的一声,祝青臣落了地。
工人们听见动静,忙不迭回头看去:“太子太傅?”
“我没事。”祝青臣眉眼弯弯,拍了拍守,“你们在外边守着,若是陛下来了,就咳嗽两声提醒我。”
“是。”
工人们自然不敢翻窗户,只得依言守在门外。